生孩子的女人,犹如在鬼门关走了一遭,小桃是女人,虽然没生过小孩,但她跟师傅也接生过不少。
想起那些女人凄惨的叫声,以及胎位不稳的,生的过程那个痛苦,孟杨树不过是伤口缝合,这个要轻多了,他还不能忍吗?
孟杨树此时脑子昏昏沉沉的,但还是听到了她说的话,一张清秀的脸,红了又白,白了又红,“我能受,你尽快缝吧!”
转头又对一旁满眼担心的孟父道:“爹,你出去吧,别在这儿看了。”
孟父也听明白了,虽然不再说什么,可是要他出去,那是万万不能的,“没事,爹就在这儿,我看这位小兄弟也快缝完了,爹能受得住。”
人老了,就希望子孙平安。郎中没来之前,甭提他有多担心了。万一孟杨树有个好歹,可不是要了他的老命吗?
小桃绑的很快,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,她已经收针收线了。
随后将自己带来的药酒洒在伤口上,酒液的刺激,让孟杨树嘶了声,好在小桃动作快,也没事先跟他打招呼,等他感觉到疼的时候,她已经给他洒上自制的药粉,开始包扎了。
“他流了太多血,夜里可能会发热,今晚我留下照看,到了明天烧退了,就没大问题了,”小桃包扎完,还很好心的看了下他的腿,解掉绑在腿上的止血带,又嘀咕了句,“他这裤子要换哪,但是他现在不能动,这门子剪掉吧,光着好点!”
她说这句话,是出于医者的角度,孟父跟孟杨树听着都没什么问题,觉得她说的好有道理。孟杨树身上这裤子,染了血。
因为昨儿下雪,今儿山上湿滑,这一路上下的,也沾了不少泥巴,这会还被小桃剪烂了,的确不能再穿,再说,也影响他养伤。
宏毅听着也觉得没问题,但就是心里有股说不上来的怪异,他只有一个念头:不想让小桃去剪。至于为什么不记,他也说不上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