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输牌的时候,他老人家也是不高兴的。
这要是在宫里,只怕也没人敢糊他的牌,可是在襄王府,没人理他是不是皇上,该糊的牌照样糊。
木香把康伯教会了之后,就让康伯陪着他们打,她不能坐的太久,而且对牌局,她不感兴趣,之所以拿出来教给这几人,主要还是想让他们安静一会,不然几个老头闹起来,那也是不得了的。
木香领着红叶进来时,唐皇手里抓着一张四饼,丢又舍不得,留着又没用,纠结的要命。
康伯不敢催,抓着一手好牌,也不敢嚷嚷,没法子,这几位都是主子,他一个做奴才的,哪敢吱声呢!
但是赫连明德坐不住了,他眼尖,瞅见皇帝手里的是什么牌,正是他缺的最后对倒。
老头子心里纳喊:‘快扔啊,赶紧的,扔了,我就糊牌了。’
估计唐皇是知道赫连明德心思的,看他眼神就知道了,所以他抱着那一张牌,死活就是不扔,反正也没人敢催他。
木香走过去,从唐皇收里抽那张牌,放了回去,又拿起另一张,毫不犹豫的就打了出去,“瞧瞧,这一茬都没有了,有什么可等的。”
唐皇正想发火的,可是定睛往桌面上一瞧,恍然大悟。
还真是的,他只顾着自己的牌了,没注意桌面上的牌,失策,大大的失策,果真是他老了吗?
木香这一手,叫赫连明德不高兴了,“臭丫头,吃里扒外!”
红叶笑着走过来,对着三人,盈盈一拜,“民女红叶,拜见皇上,见过两位老太爷!”
唐皇心情好,自然也是眉开眼笑,“平身吧,朕听臭丫头说起过你,跟她一样的大胆!”
“谢皇上,”红叶还摸不准唐皇的脾气,所以多余的话,她不敢说。
木老爷子笑呵呵的道:“不是有句话,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吗?跟她混在一起的,自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