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在下,小五趴在他身上。
又因着惯性的作用,小五的脸笔直的往下磕,就这么好死不死的,两个人的嘴唇碰到了一起。
咳咳!
这不叫亲亲,只能算磕碰。看何安的嘴唇就知道了,都磕出血来了。
何安一把将他推开,抹了下自己的嘴,气的不行,“哪来的野猫,叫我逮到,非得把它吊起来打不可,把小爷嘴巴都弄破了,哎哟好疼,小五,您没事吧!”
他说了半天,发现没听到小五的声音,再转头看他时,何安怔了,“你那什么表情,不过是磕着嘴巴了嘛,我看看你嘴巴流血了没。”
他又伸手抹了下小五的嘴,“为啥你的嘴唇没破?”
小五忽然低下头,“我……我也不晓得!”
这声音……何安刚要爬起来,冷不丁被他的声音刺激到,腿一软,又跌回地上坐着,像看鬼似的看他,“你没毛病吧,干嘛要学女人说话,我,我这鸡皮疙瘩……”
何安使劲抖了抖肩,打了个冷颤,再看小五,还是那个样子。
他觉着不对,赶紧爬起来,拍拍屁股跑了。
尼妈,他咋忘了,小五是太监。
以前没注意到,是他的行为跟动作,跟其他人无异,不像皇上身边的王海,说话翘兰花指,还抹粉,抹朱红。
也不知这会撞什么邪了,竟然跟王海那老太监一个模样,太吓人了。
小五坐在草丛里,看着何安逃走的背影,扭捏着手指,笑了。
谁说他不知道,他不懂的,现在不是懂了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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府门外的流水席,也就到下午的时候,差不多就散了。
远道赶来的佃户们,都不贪心,吃了一顿饭,帮着厨房收拾过后,就都回去了。
木香事先让康伯准备了喜糖跟喜糕,都用红油纸包好了,他们每人走的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