昨夜,她是不是一整晚都睡在这张床上?
还有,她的外衣又是谁为她脱下的?
这一个个的问号在脑海里闪过时,伴着的,就是柯贺哲的那一张脸。
难道,他与那个女人什么也没有做的就去顶楼带回了她?
但他,是怎么知道她在顶楼的?
可她真的什么也不记得了,她只记得自己一直冷一直痛。
她躺了许久许久,听着墙上挂钟的嘀嗒声,再看着那指针不疾不徐的走过每一分每一秒。
阳光从室外温暖的洒进来,胸口还痛,可她的心情却渐渐的好起来了。
那些药,那个苹果,还有餐厅里煎蛋的味道是不是都在告诉她,他不会再让她‘滚’了。
这是一个好的征兆。
至少不需她在这剩余的几天中艰难的淌过时间的河流。
她该起床了,好心情的坐起来,就连胸口也不再痛了一样。
她拿起了苹果,一口一口香甜的吃着,然后是餐厅里的煎蛋,他煎的蛋可真难看,两面都有些焦了,不过,总好过她带着伤去下厨了,洒了少许的酱油和醋,咸咸酸酸的吃下去,真好吃。
然后就是那些药。
除了退烧的药是他找到的之外,其余的都是她从医院里带回的药,他倒是细心。
什么也不想做,只懒懒的靠着沙发有一下没一下的看着电视节目。
窗外的阳光已经挂得老高老高,那直直的角度再加上午间播报的新闻告诉她,是该吃午饭的时候了。
可她,还是不想动。
不经意的看着新闻,突然间,女主播叫出了一个她所熟悉的名字。
今天上午十点钟,毅达建设的董事长柯衡南先生已经返回S市,据说,接机的亲属中不止有柯贺熙先生,还有建筑业的精英柯贺哲先生,相信这一次柯老回来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