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都睡着了，我们出去吧，不吵他们了。悦悦，好像小时候的水漾，真的很讨人喜欢！我错了，我当年应该带她走的，是我太自私了。”

楚天岚的鼻子酸酸的，一下子坠入了过去的种种回忆中……

“妈，你已经在忏悔了，水漾会原谅你的。这些年，你也很关心她，你也在帮她，她会释怀的。”

“秦朗，你不用安慰我了，我知道她比谁都要敏感，她比谁都要恨我。不管她怎样对我，我都不会怪她的。她不认我这个妈，我也不勉强她。

我永远都忘不了她抱着我的腿哭得撕心裂肺，‘妈妈别走，别把水水丢下’，她哭得小脸都是泪水，抱得可紧了。当时，是我绝情掰开她的手的，和你爸一走了之。

当年，她比悦悦还小，她只有三岁。我后悔过，我想回来看她，我也回来过，她爸爸不许我见她。在学校门口，我偷偷见过她一次，事实上，她爸爸把她照顾得很好。没有妈妈，她也过得很幸福。”

回想起往事，楚天岚的眼睛湿润了，愧疚的泪水也缓缓地滑落脸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