珍贵且高贵的矜傲,我是一朵长在孤僻山坳里的寂寞野玫瑰,我浑身长满了锋利的剌,任何一个靠近我的男人,都可能被扎的遍体鳞伤,我的春天里只有我自己!
就这样,王静在明媚阳光的照耀中,在风轻云淡的碧空下,大大方方的欣赏着小帅哥,心里发出一个自信至极的声音,宁欣,姐姐我向你备过案了,你和他亲热也不刻意回避我,说明你潜意识中并不排斥我勾逗你的小男人,实际上你很清楚,他并不完整的属于你。
好男人真的不多,我们能容忍他们喜新,但包容不了他们厌旧,这种男人才坏的流脓。
唐生转回身时,第一眼就捕捉到王静墨镜后的眸光盯着自己的腰臀部位,这时她把眸光抬了起来,隔着墨色的镜片,仍能看到她眸里浅浅的一丝羞涩掠过,大洋马也有风情啊!
和她站在一起,唐生有点纠结,这美女一米七八九的高度,自己抬头和她说话,大洋马之名不是假的,她丰腴的躯体包裹在紧身衣中,把诱人的曲条一道道勾勒出来,胸线,腰线,臀钱,腿线,无一不美,无一不是充满着动人心魄的诱惑,她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流露碰上一股狂野的味儿,任何一个看到她的异姓,都能叫自己的鸟向这匹野姓难驯的大洋马致敬。
“静姐,我感觉我要被你天噬似的,在你面前,我第一次有做羊的感觉。”
王静的嘴角牵出一丝笑,美眸亮了,她推着墨镜到额上,露出秀美无伦的眉和眼。
“男人有时候做羊,是一种至高无上的享受,唐生,我的条件就是,让你当我的羊!”
“我、静姐,给我一点尊严好吗?我再小、也是个男人对不对?”唐生正色的道。
“小浑蛋,你答应我时那么痛快,怎么没考虑这些?你可以反悔,我从此鄙视你。”
唐生尴尬了、纠结了,苦笑道:“好了,不谈这些,你给那个人打电话,咱们见见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