期他乖宝都在气闷，他不想他乖宝伤心难受，可这一次他好像太伤他乖宝的心了，眼眸深邃又专注：“乖宝，我再也不敢了。原谅我这一次好么？”

湛言忍了一个星期，哪怕墨袭在手术室里抢救她也没有哭，只是眼眶泛红，她低头不肯看他，顾墨袭额头抵着他乖宝的，继续认错：“乖宝，我错了。”

“是不是小湛比我重要？”湛言终于忍不住说出口了。

湛言这话一说，顾墨袭登时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，眼底诧异毫不掩饰，他乖宝这是吃醋了，他终于难得见他乖宝吃他的醋啊，轮廓越来越柔和，把人抱在怀里，时不时亲她的眼睛，亲到潮湿的眼泪，他心口大震，脸色有些苍白，脸色急切捧起他乖宝的脸，目光焦急又恐惧，他这一生最怕的是他乖宝的眼泪，他竟然让他乖宝哭了，想到这里，他心口疼的厉害，像哄孩子一样哄湛言：“乖宝，不哭了，乖宝，我不是没事么？乖宝，只要你不哭，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。”他把他乖宝潮湿的眼泪含在嘴里，有股咸味，湛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，一直低头抹干眼泪，也不想让他看到她流眼泪的样子，嘴硬：“我没哭，你才哭了。”

“是我哭了，乖宝，对不起，这次让你担惊受怕了。”顾墨袭心口颤颤，他乖宝的眼泪落滴在他手上，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割进他的肉里，比什么都疼。这是他乖宝这么多年以来难得对他的示弱，他想让他乖宝全心依赖他，偶尔脆弱然后对他示弱，可现在他又觉得他宁愿他乖宝高高在上无坚不摧的样子，至少没有谁可以伤到她。他心里矛盾又甜蜜，凑近她耳边：“乖宝，你比什么都重要，你是我的命根子。”比他的命还重要百倍，他想如果有一天他乖宝出事了，他也不想活了，哪怕有那么多的孩子哪怕有小湛，他的人生都没有方向和目标。

“我宁愿这一枪打在我身上。”湛言开口，顾墨袭低头堵住他乖宝的唇，狠狠吸允不放，不，他想都不敢想，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