权睿回到老宅看他爷爷,倾言这些天都在这里照顾权老爷子,看他如今躺在床上昏迷,她心里也不好受,这些日子,睿睿每晚没有睡一个好觉,每次她半夜醒来,都见书房的灯还亮起来,身边的温度早已冰凉,听到身后的脚步声,她侧头见睿睿回来,权睿走过去,倾言坐在凳子上,他随手把倾言的脑袋拥在怀里。红眸落在他爷爷身上,眼睛里透着担心:“爷爷还是没醒么?”
倾言点点头,她知道他心里的烦躁,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,干脆依赖环着他的腰,轻轻嗯了一声。
“倾言,你说爷爷什么时候会醒来?”红眸眼睛里透着迷茫与回忆,他想起他刚来权家的时候,爷爷就把他护在身下,真正把他当做亲人,这些年,他之所以没有离开权家,最主要是因为爷爷。
倾言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心情不好,安慰她不怎么擅长,刚要说什么,权睿打断她的话,指腹摩挲她的脸颊:“算了!我不想知道!”
倾言不想他这么自欺欺人,权睿半跪在床边怔怔看他爷爷,倾言不喜欢看他脸上的不知所措与软弱,把人抱在怀里,想了想,组织语言:“丁落宁不是说爷爷最多只是昏迷,没有生命危险,睿睿,你别太担心!”
权睿苦笑,眉眼沧桑:“嗯!”脸色快速恢复,拧干盆里的毛巾,认真给权老爷子擦脸。擦完脸,他目光中一闪,透着浓重的杀意,澎湃的杀意从他身体内散发,片刻平静下去,倾言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意,一闪而逝,要不是刚才真切感受到,还真以为是她的错觉。
回到别墅,权睿让丁落宁到书房,他身子笔直站在落地窗前,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根烟,灰色的烟圈幽幽吐出,模糊了他的轮廓,他身影萧条,浑身透着落寞与沧桑,明明是二十几岁的男人却像是老人一般。丁落宁走进来,心里有些紧张,睿少不发话,他更紧张,他明白若是睿少想,权家随时都可以掌握在他手中,可如今权拓娆占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