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
湛言抬脚踩在他脸上，掏出匕首，直接刺穿他的手掌，一阵闷哼响起：“说！”

叶明晰盯着她看，眼眸颜色越来越深，手上流着一大片鲜血，他脸上没有丝毫痛楚，那双眼睛让人心底发寒。

“阿言，你觉得呢？这件事如今只有我一人知道，哪怕你父亲也不知道，你当然可以继续动手，但你永远也别想知道这个秘密。”叶明晰视线直直盯着她看。

湛言眉梢尽是冷意：“不过是一个女人，你以为我会在乎？从她背叛我父亲开始，她就不是我母亲。叶明晰，你亲手让人杀了你亲生母亲，而我亲手解决了那个女人，论狠，你还是输我一筹，你说，我会因为那个女人受你威胁？”湛言见他脸色微变，继续道：“你与她上床与我根本无关，只不过想起过去你对我做的，我嫌脏，想吐。恶心自己。叶明晰，你说你不是变态是什么？”

话音刚落，叶明晰脸上的笑意渐渐褪去，眉梢冷厉一闪而过。瞳仁颜色变深，一手拽紧她的脚踝用力一扯。

湛言一脚踹到他心窝，叶明晰闷哼一声，握住她另一只脚踝用力扯，湛言整个人摔在他身上，叶明晰身子爆发力速度极快，翻身直接压在她的身上，满是鲜血的手掐住她的脖颈，眉眼阴森，脸色越来越苍白，越发的狰狞起来，墨色的眸子颜色黑的彻底：“阿言，我早就想死了，可一个人死真的太孤单了，不如你来陪我，你来陪我怎样有！”鲜红的血滴落在她大半的脸颊。显得触目惊心。

湛言脸色苍白，粉色的唇青紫起来，不，她不能死，也不想死。抬腿直接击到他下盘。叶明晰痛的闷哼一声，脖颈上的手一松，湛言乘着此时，把匕首直接插在他肩狎骨处，把人踹开，立即弹跳起来。抹去脸上的血，冷冷盯着地上的男人，鲜血染红了他的衣领。转身直接想要离开。

叶明晰眼前越来越模糊，修长的指节捏的泛白。强制清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