细的腰,那力道几乎把她融入骨里。
“媳妇…。”声音含糊,她有些喘不过气了。
顾墨袭见她喘不过气才放开,他呼吸微微急促,没有放开,大手一捞,把她直接抱起往卧室走去,“乖宝,给我生个孩子。”
只有有了孩子,他才能真正放下心来,他的乖宝太过优秀,若是他不守紧一些,到时候被哪个男人乘虚而入,到时候可没后悔药吃?就连城瑞那么花心的男人都忍不住对他乖宝关注,他怎么能放下心?
卧室里床头只亮了一盏昏黄的台灯,昏黄的灯光将床上紧密纠缠的两个身影折射在墙上,极近厮磨。
低头目光幽深盯在他乖宝粉色的唇上,粉色的唇上润着水滋,顾墨袭忍不住喉咙一紧,粗粝的指腹不停游走。
特别是他乖宝抬眼盯着他瞧的时候简直要了他的命,那透亮的眼珠看着他的时候,眼底仿佛只有他一人,眉宇间那雌雄莫辩的风情让他忍不住呼吸一促。
他庆幸自己在她生命里出现的及时,从始至终她只有他一人,而她眉宇间的风情只为他绽放只有他能看到,她是他的,只是他一人的。
湛言眼睛湿漉漉盯着他看,双手揽紧他的脖颈,额头上冒着汗,显然刚开始也有些不好受,低头不时注意她双眉紧紧蹙起的时候。乖宝,他的乖宝。
夜幕越来越深,皎洁的月光透过树梢散在地上,房间内喘息声与口申吟声响彻整个晚上,街道上只有寥寥几人与来往不停的车辆,城市霓虹交错,不同颜色的灯光相混合落在桥下的水面,水波粼粼。
这几天墨袭与阿言都是住在顾老爷子那边,顾母整天闲着也是闲着,顾父也有事情不能时时陪在顾母身边,便让墨成陪在去百货商场逛了。
她想着虽然墨袭与阿言没有举行正式的婚礼,但到底是领了证的,阿言也算是顾家人,他们领了证,可她这个做母亲的还没有给儿媳送点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