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青州青州城外西山的树木砍光了。
这毕竟是坊间调侃州府官员的笑谈,但也可以说明自知州以下的官吏,都不是那么廉洁。
草木到处生长,有些在衙门外的几棵仅存的老树下,有些在石板的夹缝中。
只要你不把这些青草除掉,总能看到一片翠绿。
可今天的天气算不上太好,阴沉沉的,总有点要下雨的样子,府衙外来了一个少年,衣着看起来朴实,并非锦衣玉袍,可是落在懂行的裁缝眼中,才知道他身上衣物的一针一线,都是大家手段,上好材质。
用沈炼的说法,这叫低调、奢华、有内涵。
他非是爱享受,但不代表就喜欢吃苦。
物质用于服务自己,自己却不被物质奴役,无论是前生还是今世,沈炼都是这个观念。
他出了沈家门外,便有许多人跟着他,只是走了一圈后,便再没有一个人知道他到了哪。
那些暗中跟着他的人,竟然只能眼睁睁看着他这个大活人,消失在闹市中,几乎不敢置信。
对于这些人回去如何向老人交代,沈炼可管不着,他只是想要去见青衣人而已。
青州府的知州姓‘硕’,很特别的姓,他时常对外人解释,他这是硕果累累的‘硕’,当地百姓却暗地说是‘硕鼠’的‘硕’。
硕知州昨夜才在脂粉堆中,大战了一回,等下人通报他的时候,还赖在新收的姨太太床~上不肯起来。
他在外地为官,没有带家属,所以这方面很是放纵。
“这么大早,是谁在外面要见本官。”
“是个少年人。”
“去去去,本官可没功夫跟小孩子扯淡。”背后一只嫩白藕臂,拉着硕知州的手,摸~到了一片温香~软玉,弄得硕知州恨不得马上再胡天胡地一番。
“他说他姓‘沈’。”
“姓陈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