惑。
“这话是不是应该我来说?”他勉强压下起伏不定的呼吸,沉沉的望着她,“你知道那样的照片意味着什么?”
晚晚推他推不开,只得皱起眉,“我说我发错了。”
“所以你想发给谁?”他越是深深的看进她眼里,有了咄咄逼人的味道。
她回答不上来,怕他直接找到酒吧,把老毛抓过来欺负。
片刻,她还是仰脸看了他,不退不缩的盯着,“你知道你刚刚做的事,意味着什么吗?”
“别人我可以不当真,但是你……哪怕我为了过去那几年的纠缠泄愤都要当真,那是我初吻。”
聿峥似是深冷的笑了一下,“初吻?你定义的初吻是每个男人的第一次?”
说着,他抬眼看了她房间里贴着的各种照片。
那上边,很多都是她和种种男人的合照,地点几乎清一色的是酒吧,没有一个男人看起来是正经的,都很像流氓。
晚晚冷了脸,“你在侮辱我吗?”
他没说话,但是已经放开了她。
她没防备,差一点就软软的跌到地上,心里一急,胡乱的找借力点,然后碰到他身上不该碰的地方。
脑子里陡然惊得顿了半秒!一个“大”字在脑子里无限放大。
她是真的被吓到了。
结果,她还是落到了地上,别说继续抓着借力点,连看都没敢再看他。
正好,外卖到了,聿峥去开的门,从半开的门缝里把东西接过来,然后关上。
晚晚在地上坐了会儿,不是她不想起来,是四肢麻得没力气。
好久才趁着他带外卖进去的空隙起来快步回了卧室。
一直到他来敲门,晚晚不得不出来,倒是表面看起来已经若无其事,不看他也不交流。
她也实在是饿了,坐下来就埋头吃自己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