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把链子拿走,东西还我。”他又道。
她浅笑,“东西吊在我的链子上,那也是我的!如果你觉得这是你的东西,那就当做是你惹了我的凭证,记得抽时间过来看看它,要求不高吧?”
子弹头是没什么可看的,让他过来看什么已经够明白的了。
沉默半晌,聿峥总算直视她的眼睛,“晚晚,华盛顿和爱丁堡隔着的不只是大西洋,我跟你之间也……”
“别跟我说这些。”她打断他的话,“我听不懂,或者你在吻我之前怎么没想清楚?”
聿峥眉峰微拢,“我道歉呢?”
她更是生气,声音也不自觉的提高了,“道歉有用的话满大街都是强。奸犯!”
东西她是不打算给了,拿起他的外套扔过去,“滚!”
聿峥没接外套,在她生气的要把他推出去的时候终究是软了心,握了她胡乱打过来的手。
原本是想说什么的,但她现在根本就听不进去,聿峥便沉了声,“晚晚!”
她被吼得停住动作,刚抬头,来不及看清,他已经吻下来,隐忍中吻得有些急,有些凶。
晚晚正在气头上,挣扎了几下没有效果,反而被他整个箍了过去按在怀里,彻彻底底的一个吻。
许久才停下来,他抵着她的额头,声音沙哑,“少去酒吧鬼混!那里头没一个好东西!”
废话,如果她能喜欢着他,还用得着跑酒吧消遣时光么?
再说了,这世上肯定没有比老毛更正经、更君子的闺蜜了。
当然,聿峥还是要走的,只是多了半小时在她房间里的时间。
之后又只剩她一个人了,不过她低头拿起脖子里挂着的项链,一瞬间感觉整个身体哪哪都被填满了。
所以,从那个暑假之后,老毛发现这丫头不来酒吧了,请她她都不来,说要上课,要模拟手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