吃的,或者想玩的,我去给你买过来?”
晚晚看了她,忍不住笑了一下,“你别搞得我好像要去见阎王似的,等我手术完随便吃随便玩!”
吻安瞪了她一眼,“别乌鸦嘴!”
她只是笑笑。
第二天手术,原定的时间推后了半小时,进去之前,大概是哥哥的意思,家里人都在晚晚旁边给她打气,让她安心。
这算是她的身份待遇都升级了。
打完麻药之后,虽然只是局部麻醉,但晚晚逐渐犯困,浑浑噩噩也不知道都发生了什么。
手术之前,医生跟她讲了很多,其实她也听得不是特别懂,但是知道手术成功率不低,她作为捐赠人更是不会有什么大碍。
但是彻底昏睡过去的时候,她能想到的还是那张脸,常年比手术刀还冰凉的眸子,偏偏她就是忘不掉,甚至想,万一她真出点事,他会不会记得有一个北云晚很喜欢很喜欢他?
*
秋雨冰凉,又是一场席卷仓城的寒意。
晚晚在病房陪了哥哥一周就回了家,但是短期之内不会去学校上课。
她不想在医院住了,尤其是那晚哥忽然出现不良反应,连夜从特殊通道将他送往爱丁堡。
看起来,会在那边修养很长一段时间,家里公司本就不太乐观,一切事务又必须由父亲继续管理,家里一下子显得紧张了很多。
唯一乐观的应该是一家人对她的态度,很明显的好转。
晚晚就是那样的性子,她不爱钻思维的边边角角,哪怕这种好是事出有因,她也欣然受之,不计较那么多。
一个半月之后,她恢复正常上课。
她的零花钱和北云馥同样多了,她的衣服鞋子和北云馥一样的牌子,一样的每一季新款都会有,什么都不缺。
对别人来说最大的转变,可能就是北云大小姐现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