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你怎么这么厉害?”
这意思,她为了让他亲一下,才说让他拿出偷喝的东西?
她一下推了他,“到底谁骗吻,你脸呢?”
东里低头啄了啄她的嘴唇,一脸淡然的坐下继续吃他早餐,抬手指了指,“帮我把桌上的文件拿过来。”
余歌不情不愿的过去,拿过来想扔茶几上,看了看,怕早餐的油渍什么的沾到,还是让沙发了。
不过,她顺便也看了一眼,是剧本吧?
“你什么时候又接戏了?”她还真不知道。
他只是淡淡的“嗯”了一声,帮别人接的。
那就不用说了,肯定是那位熊小姐。
虽然忽然冒出来这么个人,但确实对她挺上心的,余歌这么想着,走到窗户边透透气。
东里转头看了她一会儿,然后继续看剧本。
那天余歌几乎一直都在公司陪着,她想了想,竟然想不出来最近能做什么来打发时间。
医院那儿现在谁都不敢让她上班,怕东里怪罪,哪怕现在各项检查指数都很好了,还是不行。
所以那些天,但凡他有空,肯定带她去公司,晚餐如果她愿意就回东里夫人那儿,如果想在外边,也尊重她的。
东里极少晚上应酬,有也被他推了,回家了还能问问澳洲的情况,做做指挥。
当然,他晚上最重要的人物还是造人。
明明是她的安全期。
两个月之后她比他还健康,依旧不被准许上班。
正好到她排卵期的那两天,余歌见他没意思带他去公司,微蹙眉,直着问了句:“我晚上住你这儿么?”
东里正系着领带要出门,顺手拿了外套,道:“我晚上不一定回来,你自己吃饭,回你那儿住也行,有空了我去找你。”
她站那儿看了他一会儿。
很反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