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荒的报上了他的大名。
毕竟,在仓城,东里家是什么存在,大家都清楚。
“怎么了?”挂了电话,他才回过来坐在她身边,握了她正放在他腿上的手,“是哪里疼么?”
她也不皱眉,吭都不吭一声,所以东里根本不知道她痛不痛,哪里不舒服。
余歌只是轻轻的一句:“没有”
有特别缓慢的道:“你放我躺着……”
东里眉峰拧着,不愿意让她挪位置的,但是听她这么说就知道可以,问:“抱你回床上躺行么?”
她点了一下头。
余歌好像哪里也不难受,但是全身的知觉都在倒退,意识忽明忽暗的,有那么两秒,简直像在逐渐经历死亡。
她竟然也真的怕了。
他的动作很轻,从沙发上抱起来,回卧室的路上步子一点点颠簸都没有,放在床上的动作更是轻了又轻。
一点也不像刚刚那个想把她气死的男人。
余歌躺下去,脑袋枕在软软的枕头上,好像舒服了一点。
转头想看他,却一阵晕,一下子闭了眼没敢再动。
却道:“我不想去医院,让他们过来,在这儿做检查,行么?”
其实她知道,肯定是脑水肿的问题,之前都查过了,主治医生过来的话,应该能一眼看出是什么问题。
“都这样了还不去医院?”他显然一脸的担心又不悦。
“我不喜欢病房。”她声音依旧很小,还闭着眼。
所以这句话说出来,几乎是每个字都落在了他心上,没由来的心疼。
她是医生,平时总是在医院,但是自己病了的时候,越发不喜欢去那个地方,有一种去了就出不来的恐惧感。
可能是她对刚刚的感觉太过于陌生。
因为他没说话,她试图看他,还想拉他的手,却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