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背锅的,就一件事能说明你无辜。”
“什么?”她自然的接了一句。
他面不改色,“怀上的时候。”
吻安愣了一下,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瞪了他。
搞半天,他其实就是这么一个目的!
刚刚才勾了他脖颈的藕臂瞬间就收了回来,瞥了他一眼,打算去洗澡,反正他不是真的生气。
宫池奕见了她的表情,薄唇几不可闻的勾了一下,转身之际又一脸的正经,“干什么去?”
“洗澡。”吻安头也没回。
已经被他长臂一伸带了回去,“水没热,洗了容易加重感冒。”
吻安虚虚的扯起嘴角,“是不是想说趁这时间做点有意义的事?”
男人勾唇,就是那个意思。
只是下一秒,他骤然低哼,伟岸的身躯略微弯下去。
她已经收回肘部往外走了,径直去云暮的房间看看儿子。
宫池奕从主卧过去时,她抱着儿子走出来,一反刚刚的神情,这会儿温柔无比的逗弄刚醒的小孩。
小孩子长得很快,已经开始进入独创婴语和人交流的阶段。
带他去定期体检的医生说云暮很聪明,很多东西知道得比别的孩子早,学说话、学走路都要快很多。
但也说了:“估计以后会是个小懒虫!”
因为每次带他去医生那儿做,但凡要动脑辨认的,明明他知道,却在那儿装睡,扭头就闭眼。
对此宫池奕只微挑眉,“天才多数时候看起来是比别人懒的。”
吻安不搭理他的这种高抬,该怎么教的就怎么来,反正她在时候,云暮就别想偷懒。
都说慈母严父,他们家可能是反过来的,以后若真有了女儿,那更是了。
转眼,云暮快两岁。
他已经会会很多词,也能准确表达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