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想跑到那么远的地方。
她要真去了,聿峥可算了玩完了。
和晚晚挂了电话,宫池奕已经适时的打了进来,接通之后没吭声。
“喂?”她试探的对着话筒。
这才听到他低低的嗓音,刻意挑着音调:“很忙?”
“还好。”她又躺了回去,一副好以整暇的姿态,想着他那个时候走,现在可能在哪个地方。
他已经再次开口:“结束前给我打电话。”
她抿了抿唇,“你不是知道我周六结束、周日回去么?”知道还问。
末了,吻安直接道:“最近和聿峥聊过么?”
电话那头的男人似是几不可闻的冷哼了一下,低低的道:“连女人都搞不定,谁有空管他?”
吻安:“……我最近并没有闹事?”
怎么听着像她羁绊着他了?真是够记仇。
她只得道:“晚晚报了志愿去什么南美洲,那种地方一个蚊子说不定把她咬得哭天抢地,过去待几个月还有人样么?聿峥怎么想的?”
男人眉峰轻挑,“哪个地方的环境还能比洛默尔差?你不也没体无完肤?”
吻安听着,唇角略微弯起,“那要不我陪着晚晚过去?”
果然,男人终于沉了声:“你试试。”
她这才淡然笑着。
也没想再细问他去了哪,在做什么,至于关乎安玖瓷或者郁景庭的事,等她回去估计也出结果了,所以这会儿问了也没多大意义。
吻安往床头挪了挪,安静了好一会儿,才冷不丁的说了一句:“你最近挺凶的。”
声音不大,下巴几乎埋进床褥里,所以变得有些模糊。
他似乎又冷哼一句,没回应。
吻安蹙了蹙眉,想了会儿,难道她还犯了什么别的错?
应该是没有了,不过他这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