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伤到你。”
宫池奕知道她在说什么,上一次她被赶出去时,他是知道的,只是没法说话,连呼吸都差点没上来。
他知道她的那种类似于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心态,生怕又造成他不舒服,她内疚,更委屈。
吻安略微深呼吸,食盒已经打开了,没看他,“我还有事得先走。”
脚步还没挪,手腕已经被他握住。
她皱起眉,低头看了一眼,没说什么,只略微挣扎,可他却越握越紧,抬头定定的盯着她。
看得她心头酸软,鼻尖也跟着一阵酸涩。
“坐下。”他薄唇微动,声音十分沙哑,听着都显得极其吃力。
吻安先是愣了一下,最终在床边坐下,也把手收了回来,见他来回走了一遍,又跟她待了会儿都没事,想来这段时间恢复还不错。
“先吃饭吧。”她道。
他也没表现出异议,她喂食,他就配合的张嘴,目光大多在她脸上。
到中途,他才开始不配合。
吻安蹙眉看了他,“不吃了?”
男人略微颔首,她就懂了大概,淡淡的道:“我吃过了。”
他还是盯着她。
没办法,她只能跟着吃,几乎一人一口,这个晚餐的时间也就被拖得很久。而期间,于馥儿一直都没有回来过。
收好食盒,吻安坐在椅子上,语调依旧没什么变化,“我该走了,于馥儿在外太久不好,不是担心她的安全么,跟你待在房间里应该是最安全的。”
虽然说的是事实,但很容易就能听出别样的味道。
宫池奕轻轻蹙眉,奈何说话不方便,只是盯着她。
也是那时候,他一直在她脸上的视线转回来,竟然才发现她手指缠着创可贴。
眉峰蹙了起来,顺手握过去。
吻安循着看去,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