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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云晚这才道:“我听主治医生说,多处内脏出血,胸骨还有骨折,脊柱也受了伤,来的时候吐血吐得很厉害,于馥儿半个身上染的都是他的血,但他人是昏迷的。”
听着这样的描述,吻安已经闭了闭眼,指尖发麻。
“内脏急速受压到出血是很难养的,他竟然撑了几个小时,再晚来一点,就是回天乏术,之后的时间也不能有半点差错。”北云晚看着她。
抿了抿唇,还是道:“如果你和他真的有心结,吵了架,这段时间恐怕是不见最好,别又二次出血,医院的血都快空了。”
吻安没说话,眉眼低着,又无力的坐在了旁边的长椅上。
正好,于馥儿从病房推门出来,看了北云晚,又看吻安,走了过来。
“我哥没事,你放心吧。”于馥儿忽然这么说,看着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