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庭看着她嬉皮笑脸的,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,“不要拿我的话当玩笑。”
见他这么严肃,吻安只好抿唇,点头,很认真,“知道!放心吧。”
虽然不明白原因,但她真的知道郁景庭的话确实能听、应该挺,以往任何一次事件,但凡听了他的都没错。
那段时间,吻安大多就住在荣京,白嫂偶尔也带着云暮过来,仓城那边她基本没精力打听,只知道稷哥哥的确出差了。
也因此,她时常抽空往医院走,能和晚晚聊聊,也顺便探望容颜和她妈妈。
而她忙碌的同时,别人自然也没闲着。
北云稷给妹妹于馥儿准备的机票只去国外,但她在中转出下了飞机返回。
报纸上偶尔可见“北云集团再次面临危机,极有可能只留主体。”、“据悉一家四口均已出国避风。”
当然也不少人猜测北云家这次挺不过去,就干脆和宫池家一样移居海外。
因此,于馥儿去而复返基本没人知晓,她也不可能抛头露面的忙复出,甚至每次出门都是极其低调,尽量选夜晚。
折腾了这么久,她也总算在无数次等空之后,在郊外客人极少的小茶馆等到了人。
外面下着小雨,来赴约的男人一身黑衣,没有打伞,只戴了黑色礼帽。
落在也没有摘掉帽子,只能感觉他的确朝自己看来,问:“父母、兄长都跑了,怎么你没跑?”
于馥儿笑了笑,“然后整个北云稷都便宜你们?”
男子略微冷哼,“你倒是挺有胆。”
她也不想多说废话,直接开口:“我知道你们还找了那个叫安玖瓷的,想从一个案子再次挑起荣京政治矛盾,你们想的是不是太简单了?处理案子的人是顾吻安,她可能让你们一个空子都钻不了。”
顿了顿,她继续道:“你干脆告诉我,你们想做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