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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腕已然被他捉住,吻安板起脸,抬眸:“松开,不然我真的生气了。”
男人犹豫了片刻,终于松了指尖的力道。
任由她把T恤撩起来,一直到撩到快肩上,露出他整个上身坚实的肌肉,盯着染了血的地方直拧眉。
“宫池奕你是脑子打铁么?!”她一看那模糊的血痕就知道伤口压根没处理过,他以为他是铜墙铁壁?
玄影的伤是她处理的,现在都好得差不多了,哪跟他一样?
他也不说话,只低眉望着她。
甚至她这么气,他倒反而是一种享受。
许久,他修长的指勾了她的下巴,迫使她视线上移,没再盯着那一片伤口周围的血迹看。
冷削的薄唇微动,“没人帮处理伤口,只能挨着。”
这话显然是说给她听的了。
吻安拧眉瞪着他,“你以为这样我就跟你回去了?玄影的事不处理完我是不会走的。”
他脸色暗下来,定定的凝着她。
而后嘴皮子一扯,“事情处理完,婚礼也办了吧?”
她扬起精致的下巴,“担心了?那就想好对策把我抢回去啊,反正我跟谁都一样,男人的功能在我眼里就那么一个!”
一句话就戳到重点了。
悬在她头顶的目光越是冷郁。
随即传来他低低的嗓音:“试过了?”
阴阳怪调的。
彼此之间的气氛充斥着道不明的犟
吻安仰脸,“想知道?”
宫池奕现在多一个字都不想跟她废话,深眸睨着她,好似她敢说出哪怕一句关于“玄影很厉害”,或者“技术不错”之类的话,他可能就地把她做到晕死过去。
见他那么盯着自己,吻安心里多少是有点怵的。
她这半辈子活得可以了,唯独对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