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她介绍给韦廉的,但路是她自己走的,但吻安一直觉得有自己的责任,可惜想帮忙人家不领,有什么办法?
“没别的办法么?”北云稷儒雅平和的声音,眉头蹙着。
吻安抿唇,“你可以找她谈谈。”
那头的人似是笑了笑,无奈,“她根本不接家里电话。”然后叹了口气,“也许是之前我父母对她的关心不够,导致她对家里抱有怨气,包括对我。”
在于馥儿心里,哥哥北云稷对收养的晚晚都比对她好,不平衡是肯定的。
也许,这也是为什么她在外极度广交友,一直想自己闯一片领域,结果到现在,晚晚和自己,都比于馥儿好,她心里的矛盾、怨念更甚?
但世界上比她惨的人太多了,这怎么也成不了她卷入嫌疑犯的借口。
“还有一周,尽量想办法吧。”吻安只能这么说,想了想,道:“经济罪从犯,其实也不会太重,只是这次是国际性质,就算这样,也许判定完还有余地,用什么解决你应该很明白。”
无外乎前,保释,或者等相关部门把该给那些企业的资金都赔偿之后,尽最大努力把她的期限缩短,想办法把人捞出去。
怕就怕在到时候被那边审出于馥儿身后存在的更大问题。
两人都安静了会儿,吻安尽量轻快气氛,“你和简小姐还好么?”
北云稷也没再继续那个话题,提到这个,倒是无奈的嗤笑一下,“宫池家少爷都一个样么?”
吻安微微弯唇,“四少什么样?”
儒雅的北云稷挑了挑清俊的眉宇,“我能说不要脸么?”
她笑起来,“我听过四少风流不羁,要不要脸的,还真不清楚。”
不过,宫池奕有时候确实够不了连的,流氓见了都绝对绕道的那种!
又听他道:“这种事,没当户对、父母钦点最重要,他出镜率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