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将,不方便直接和沐寒声联系,您能搭个桥么?”她平稳、清晰的表述。
许冠却皱了一下眉。
吻安笑了笑,“我知道很危险,很难做,但必须这样,两者之间我只能选荣京、选沐寒声。”
许冠沉默了好久,“好……你那边……”
她微微弯唇,“我不需要人手,有余杨和顾南就行,免得受人怀疑。”
挂了电话,她手里已经握了酒杯。
这是两年来最坏的一个习惯,晚上总要喝点酒才去休息。
*
雷克萨斯上,聿峥面无表情的开车,旁边的北云晚并没有多剧烈的情绪,只是清高得没看过他一眼,一直转头看着窗户外。
车子终于停下,她眼前的景色也变了,应该是他的公寓,只是她没有下车的意思。
聿峥给她开了车门,不见她有任何动静。
伸手扣了她手腕。
北云晚终于没表情的抬头看了他,声音冷淡,“有话就说,我不进你家。”
可最终还是被他弄进家里,坐在他的沙发上。
脑子里不期然就会冒出他跟北云馥在沙发上缠绵的样子,她皱了皱眉,又强忍着没动。
聿峥就站在她面前,目光低垂,钉在她身上。
“你做过手术?”他沉声,问。
很沉的冷调子,更多的是笃定。
北云晚往沙发里挪了挪,冷讽的抬眼看了他,落目处是他冷硬的下巴。
“手术?”她明艳的面容就那么笑着,“流产算么?”
那样轻描淡写的讽刺,让聿峥绷着的冰冷有了崩裂的趋势,薄唇狠狠抿着。
北云晚转了视线,不知道为什么,这里的空气让她觉得闷,喘不上气,转而从沙发上起身,“我还有事,没空陪你……”
话没说完,整个人被他扯回去摔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