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安愣了愣,柔眉蹙起,“转走了?”
她低眉扫了一眼递过来的调提文件,也看不进去,抬眼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知道为什么提走么?”
她这两天的确忙,但距离上次东里探望余歌也没过去多久,当时也没提,怎么会这么快?
那人皱眉,摇了摇头一笑,“这我就不清楚了,上边也没义务跟咱交代是不是?咱们也是按命令办事。”
这么说,她不但见不到余歌,连想办法保她都不可能了?
出了门,吻安立刻给东里打了电话过去,“余歌的事你知道多少?”
东里最近忙项目,上次去过之后根本抽不出空。
一大早,声音里就透着疲惫,“我上次去就没见上,能知道什么?……怎么了?”
免得他担心,她只好抿了抿唇,“没什么,问问,你忙你的吧,最近可能会在应酬上见面。”
东里沉默了会儿,忽然问:“宫池奕秘密出国是不是真的?”
吻安一时没回应,专注看前方打着方向盘,片刻才语调落了落,“你怎么知道的?”
一听她的声音,东里也知道是真的。
“你别忘了,我忙这么大一个项目的利益都要给谁上缴,宫池奕那么大的主没了,我能不知道?”他微抿唇,斟酌了小片刻,“是……跟你有关?”
她开着的车慢了下来,柔眉蹙着。
强迫自己不去想,他一定没什么事,但一提起,脑子里不自觉就浮现他满副森寒冲她低吼的样子。
胸口像被无形的手揪得透不过气,索性车子停在了路边,好一会儿才轻忽自嘲,“我把他气走的。”
东里没说话,只是眉头紧了紧。
吻安只低声,道:“有空见了再聊吧,我不太舒服。”
只道她说的不舒服并非身体原因,所以东里欲言又止,最后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