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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看完前几张,她想起了之前席少说郁景庭家里是不是有病人的话。
抬眸,“什么意思?给我看这个做什么?”
郁景庭悠悠品了茶,示意她继续看后边的。
吻安这会儿可没多少心思,以为全是差不多的内容,索性拿了最后两张,目光定了定,却紧了眉心。
抬头,算不上愤怒,但绝对不友好,“你多次靠近宫池鸢,就为了拿到宫池奕的数据?”
难怪,他中途回过华盛顿一趟,就是回去比对资料、作结果去了?
郁景庭并不否认,目光落在她脸上,“结果很清楚,你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。”
呵,她笑起来,“你觉得我会答应么?”
将手里的纸张扔到桌上,“如果我会答应让宫池奕去冒险,还不如眼看着你对他报复,免得我这些日子几番折腾的替他保住位子,不是么?”
对面的男人放下杯子,并不急,淡声,“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,而我只要这一个,其他都不需要。”
吻安盯着他,本就烦躁,脑子里混乱,也便没好气的脱口而出,“行,郁景庭,你要是能,就把宫池奕弄到一辈子爬不起来,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报复的!”
郁景庭看着她这样的情绪,并不意外,从带她走那条小径时,他就知道她会被烦躁得这样冲动。
双手交叠放在桌边,依旧那样的儒雅,看着她,“你确定?”
“我清楚,宫池奕放过我,是因为你的求情。你也清楚,我之所以什么都不跟他计较,是因为你,如果你不同意跟他征求这件事,我可以收回。”
吻安柔唇抿唇,他根本是在跟她提出一个要求时就想好了这件事吧?
甚至刚刚带她走那么一段路,弄得她心神不宁也是目的。
他淡淡的语调,“他现在只是个商人,我的圈子里人脉众多,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