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安替她高兴,若说她的一辈子毁在了和顾启东的婚姻里,这张脸至少能让她从三十几岁重活一次。
余歌被拘禁这么久,到现在似乎也没给审讯带去任何有价值的交待,就她给薛音做的这个手术,至少目前应该没人能达到短期内由内而外的彻底整容。
所以,余歌坚决不肯说出研制的药物,并非药物是子虚乌有,只是不想让人捷足先登,毕竟她还在里边,全盘托出之后,等她出来,专利早都被人挖空了。
这么看来,她死不张口,要出来很难,东里有得忙了,但愿内的事忙完,她能帮点忙。
“嗡嗡!”几声手机震动打断了她的思绪。
柔眉微挑动,坐姿不变,只放下餐具伸手拿了过来,看着屏幕上的短讯。
安静了会儿,干脆拿了纸巾擦过嘴角,从桌边起身,一手拿了桌角的照片。
“今天晚餐也在外边用,晚上您不用等我回来。”吻安一边往外走,话自然是对着管家说的。
管家从厨房出来时,她已经没影了,目光挑远还能看到她快步走出大门的倩影。
唉,管家略微叹息,总觉得看到了当初大小姐薛音神出鬼没、却不知道忙碌什么的影子。
她先去了一趟内。
韦廉的秘书已经在门口等着,略微的焦急。
吻安下了车,高跟鞋频率如常的拾级而上,秋高气爽的季节,白皙耳垂下精致闪动的耳坠泛着冷光,衬着她越显温凉的容貌。
秘书见她上来,才恭敬的上前,语调低而谨慎,“顾小姐,威廉先生等您好一会儿了!”
她点了一下头,微侧首,“怎么这么着急?”
秘书也抹了一把汗,一大早起来就见威廉先生脾气特别差,好一顿训斥他的工作不到位,他也没搞太清楚。
上前两步给她开了门,恭敬的让着她先进去,自己才快步跟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