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情,斟酌片刻,才狐疑开口:“我妈说的四个家族整合效力,利用起来事半功半,你也这么想?”
不然为什么要提到东里?
他伸手将她往近处托了一下,“你需要政治力度,他们要求经济利益,相辅相成而已,没有朋友之间的利用,顶多是互帮互助。”
若是别人,还没有这样的资源。
她仰脸看了他一会儿,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“孙重不是反对么?你把他手里那票拉过来就好了。”他一边说着,手臂圈着她,指尖在泡沫下游走,很不安分,又漫不经心。
吻安略微低眉,“今晚过后,他不会再反对。”
“内里,要么百分百稳当,要么弃子,威胁和简单讨好这种不上不下的程度都不安全,懂么?”他将下巴放在她肩上,声音醇厚。
那种感觉,让吻安觉得他在带学生,一点点教导。
有时候她都怀疑,如果她真的坚持不要这个位置,他跟谁教?
只是后来,她才清楚,从头到尾,他把每一步都算得精准无比,根本没有第二种可能。
“困么?”他在身后低低的问。
吻安点了一下头,不仅仅是困,脑袋也累。
关于郁景庭那个电话,她绝口不提。
宫池奕将她裹了浴巾抱出浴室,直接塞进被子里,“躺好了,别到处乱滚。”
她闭着眼,笑了笑,很简单的话,听着却很舒服。
他去浴室收拾了一番,出来拖着半梦半醒的人吹头发,嘴里时而说她一句。
沉沉的声音,责骂的内容,宠溺的语调,让她睡得更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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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楚第一缕阳光洒进来,吻安睡得正好,可能是对他太放心的缘故,或者是极度相信他,知道韦廉至少下午才会找她。
洗漱完找了一遍,她的衣服搭在阳台,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