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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就是如此,但凡自己有隐秘,看到某些东西就要比别人敏感。
伸手,他把信封拿了起来,抽出来第一张照片,眉头便皱了起来,接着看了底下的一份他的亲笔。
信封“啪”的被扔回桌面,孙重冷着脸看了面前的女人,“顾小姐什么意思?”
吻安笑了笑,看来许冠找资料真是命中七寸。
才道:“没别的意思,就是想”请“您帮一个小小的忙。”
“帮忙?哼。”孙重冷然一声,指尖重重的点着桌面上的信封,“我还没见过这样请人帮忙的!”
吻安喝得急,素手微微拍了胸口,才看了男人,“眼下政风很紧,孙先生仅仅给情人提供商业便利一项,也足够蹲进去待好久,但帮我一个小忙,就几句话的事,我想您会选后者?”
说完,她柔眉微挑,“孙先生可以放心,答应了我,这东西您自己带走随意怎么处理,我自然也不会到处乱说,您也知道我和韦廉先生是一条船,咱们其实不是敌人,对不对?”
孙重撇开视线。
吻安浅笑,“等以后,孙先生就知道咱们是朋友了。”
“说吧。”孙重闭了闭眼。
她斟酌了会儿,简单道:“我前几天抱病在家,威廉先生大概是起疑了,要查实我到底是不是去见了朋友。”
侧首,她笑眼弯弯,“我跟威廉先生说,这位朋友就是您,这两天是跟孙先生出去游了一趟,您正好不也刚回来么?”
孙重拧眉,“你怎么知道我去了哪?”
吻安淡笑,颔首指了信封,意思就是要知道他的事也没多难。
孙重看着她。
以前,他之所以一直反对顾吻安顶替上位,是因为手里有推荐人,并不知道这个女人有什么能耐。
这会儿才微微眯起眼,“所以,顾小姐这两天去做了什么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