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年内最好每年都做检查。”
这样啊,吻安松了一口气,闭了闭目,继续往前走。
当然不会啰嗦的问他做完检查是不是要顺道去探望北云馥。
不知觉已经快走出堡楼的区域了,吻安抬眼都能看到鲁旌的车了。
他却在身侧沉声道:“我送你过去。”
她蹙起眉,“不方便,我能找你,你最好别找我。”
男人低低的笑意,牵着她的手没松,隔空对鲁旌摆了摆手指就拉着她上了他的车。
刚坐进去,她就皱了皱眉。
“怎么了?”男人侧首,把她洗胃的表情尽收眼底。
吻安也坦然的伸手去开窗户,道:“都隔了一晚,昨晚的香水味还这么刺鼻。”
香水味……女人蹭在他身上的香水味。
有一会儿,宫池奕没什么反应,片刻才略微勾唇,宽肩倚在座位上,一手搭于窗户,侧首看她。
“昨晚的香水味,昨晚没闻到,这会儿闻到了?”他微微挑着的尾音。
她开了窗户,觉得舒服多了,也没打算搭他的话,只是笑了笑,想眯一会儿。
哪知道他一伸手臂,自己岿然不动,只将她掳了过去,眉宇低垂,就那么好以整暇盯着她。
吻安看了他两秒后不自然的挪了视线,倒也没挣扎,知道逃不了,干脆靠在他身上阖眸。
视觉刚关上,精致的下巴被挑起,线条清晰的薄唇压下来。
“你说我是不是有受虐症?”唇畔厮磨间,他低低的嗓音溢出,深眸静静的凝着她。
“每次见你吃味总是我比你心疼,又偏偏喜欢看你酸到牙的模样。”他说着话,嗓音里有着点点笑意。
吻安抬手,连打带推的放在他肩上,温凉一眼,“宫先生最喜欢的不是受虐,而是受虐后顺理应当的强吻、强要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