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,如果那不够深情,在学她的恶劣将纹身弄在左胸口时,也已经将她的名、她的人烙在心里。
着实不知道哪一天如果这刺青剥去,甚至她被谁夺走,该是什么样的撕心裂肺。
吻安明天要去爱丁堡,她想早睡。
可是越想这样,宫池奕越是不肯放过她。
累得阖眸,不轻不重的餍足吻,最后停在耳际,“口口声声叫别人叫稷哥哥,我只有连名带姓?”
她听清楚了,双眸微微睁开,懒而无力的看着他,有些好笑,声音轻缓,“从小叫大的。”
男人挑眉,“可不是更该多补偿我?比别人少了二十几年。”
她抿唇,这种事还能这么算?那她以后一辈子都是他的怎么算?他还占大便宜了呢!
柔唇微微扯起,“谁让你耽误了二十几年才找我,有本事我在我妈肚子里就把我认下。”
刚消停会儿,觉察一阵湿热的纠缠,她皱起眉睁眼,“你!”
“补偿。”男人薄唇一碰,理直气壮,吻下来,嗓音又变得迷魅幽暗,“叫哥哥就放过你。”
沉澈的醇厚在她听觉里氤氲开,吻安却懵神的望着他,不觉得好笑了,而是耳根泛红。
他是说到做到的,偏偏她也倔得死活不张口给那个称呼。
事实证明,他心疼她,听着她几乎哭着求饶就心软了。
安安静静的卧室里,听着她缓过来几分后的低低语调:“你也没比我大多少,凭什么叫哥哥,有本事让我叫叔叔。”
“不大?”宫池奕拥着她躺着,听完忽而眯起眼,侧首睨着她,迸射着不一样的意味,“再提醒你一件,除了别跟男人硬碰硬,也别跟他提大小问题。”
说着侧身躺着,气息凑近恶意,“免得让你哭到天亮!”
她抬眸瞪着他。
又往旁边退了退,拉过被角,很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