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扯,“各个都跟宫先生一样卖力,我怕折了腰。”
男人低眉,眯起深眸,岂止折腰?“你会没命。”
她闭着眼,不看他冷森森的模样,只是唇畔被狠狠吻了一下解恨。
许久,才听他又低低的道:“时间不定,别人我都不放心,你就乖乖担着,不请你做什么,让我抽时间把企业的事处理处理,我的安危也用不上你担心,聿峥、展北都不是摆设。”
“该解决的人都解决完了,没人会找我麻烦。”他若即若离的咬着她耳际,“工作当副业,二人世界最要紧。”
吻安听着,没反应,心里却想着郁景庭的事。
男人的唇畔一点点流连,被她抬手挡了下巴,“困。”
他嘴角勾了勾,啄了她的眼睑,“睫毛颤得跟跳戏似的,困?”
很明显是没有睡意,偏偏闭着眼,却被睫毛出卖了。
吻安终是睁眼剜了他,也没见他以前这么仔细。
“你不难受么?”她无力的望着他兴致盎然的眸子。
男人启唇,邪魅的恶劣,“难受,继续到天亮可能会好一些。”
“……”果然,她说什么,他都能引到那儿去,所以吻安还是觉得闭嘴吧,会好一点。
*
楼下客厅的一片狼藉不知道是谁收拾的,总之吻安拖着疲惫起床下楼时,客厅已经是以往的模样。
干净、整洁,还换了淡香四溢的花。
“太太起来了?”保姆又适时的出现了,笑眯眯的,“三少做早餐,我又得闲了!”
知道三少奶奶喝水,起床、饭前、看电影等等,都喜欢喝水,保姆麻溜的给她递了温水过去。
嘴里也没闲着,“我在三少这儿这么多年,可真是头一次体验这保姆的身子慈禧的命!”
收拾收拾屋子,插插花,连饭都不用做光吃现成的不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