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对此,郁景庭终于淡淡的讽刺,“也没见你过得好到哪儿去。”
她不想跟他多说什么,之所以提到这里,只是怕他过分敏感查到宫池奕身上去。
他站在那头看了看时间,“晚上有个宴会,能陪我么?”
吻安几乎都没想就摇头,“我最近身体不舒服。”
这是事实,他也知道的。
郁景庭这才略微挑眉,想起来这事,目光透着淡淡的担忧,“还没缓过来?”
“还好。”她又随口答了一句,从椅子起身,“既然有宴会,还不走?”
郁景庭拿了外套,看着她从来没变过的态度,还是说了句:“过段时间要回一趟华盛顿。”
吻安不明白他说这个做什么,只礼节性的弯了弯嘴角,淡淡的,“替我给伯母带个问候。”
说起来,她现在很庆幸当初没有把顾启东的过去告诉那个女人,不过,梁冰都怀孕了,估计她也好受不到哪儿去。
这么想着,只听郁景庭道:“他走之后,我妈身体一直不太好,念过想再见见你。”
这让她略微蹙眉,她哪里表现出最近想要外出的心思了么?
不然,为什么他正好邀请。
吻安笑了笑,“是么?可惜我抽不出时间。”
这已经拒绝得很明显。
郁景庭倒也没再说什么,“你早点休息,有事打给我。”
她点了点头,勉强笑意,把他送出门。
也是当天傍晚,吻安出去把离婚协议邮寄到了宫池奕伦敦的地址。
…。
宫池奕现在睁眼闭眼全是文件,每天都在连轴转,尤其兄弟中有人出事之后,他的行为受着无数双眼的监视。
回来一周,展北从没见三少放松过,每天紧绷神经,偶尔,连换衣服都争分夺秒的在车上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