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是有私心的,这段时间她要么被遗产的事缠住,要么宫池奕回来不会放过她,所以她心里再担心也分身乏术、没办法去找晚晚。
那就让聿峥去吧,他找起来应该不那么费力,至少她得知道晚晚不会出事。
独自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,忽然觉得很累。
为什么最近身边总是接连不断的出事?她从来没觉得这么累过。
回到客厅,整个人落进沙发里,一动都不想再动了。
她就那么在沙发上凑合了一整晚,中间醒来过,睡得很不舒服,但是不想动。
清晨时分,她是被冻醒了的。
可是醒来,总觉得现实比梦里还冰冷。
从沙发起身,睡得太糟糕,脑袋晕了会儿才扶着茶几站起来,翻出洗漱用品简单收拾了一番。
从洗漱室出来,她换了一身衣服就直接过去找了郁景庭。
睡得糟糕,一整天大概也就毁了,出门就觉得脑袋沉重,浑浑噩噩的,靠在计程车上给自己按了按勉强缓了些。
郁景庭已经在他的律所门口等着,看到她的时候皱了一下眉,“怎么这幅样子?”
吻安低头看了自己,还可以,就是穿得随性了点。
勉强笑了笑,她哪还有心思在意这些呢。
见她不说话,郁景庭一路也没烦她,进了办公室才把早餐放在她桌上,“吃完再谈正事。”
她淡淡的看着早餐,貌似这么久一来,第一天没早擦吃。
有空的时候,宫池奕会每天早上给她准备好一切,直到喂到她嘴里。
轻轻蹙了眉,“我吃过了。”
说着低眉,把之前律师给了她的文件拿出来。
郁景庭站在她对面几步远,看了她一会儿,缓步走了过去,“如果要谈事,先告诉我你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她从文件上抬起头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