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安笑了笑,“气她不顾后果的缠了你那么久,反过来竟然放手也这么潇洒?……晚晚一直就是这样。”
聿峥什么都没再说,也一直把她送回了香堤岸。
本来好好的一天,吻安过得很乱,这一份混乱甚至延续到了梦里。
一夜都睡不安稳,总是有声音阴阳怪调的悬在空气里,偏偏听不清什么,像极了她流产之前的混乱。
她不喜欢那段时间,梦却极其相似。
又是那个盒子,看不清递过来的人,放在她手里,冰冷至极。
她醒了,果然又没盖好被子,皮肤冰凉。
翌日一早。
吻安接到了处理昨晚事件的电话,要她去一趟局里。
大致意思,听起来是醉驾,很严重的醉驾,要她过去做个说明。
她笑了笑,“既然你们定性为醉驾了,那就是醉驾,我很忙,不是特别必要就不过去了。”
对方应该是被聿峥交代过了,没怎么勉强她。
挂掉电话,她低眉看了穿裙子都能擦到的伤口,柔眉蹙着。
低低的骂了句什么,缓步走到窗户边的榻榻米上,找了靳南的号码,拨通后等了会儿。
“车子什么时候能修好?……尽快,要原模原样,我最近会比较忙,保险公司那边你帮我交涉吧,不准告诉宫池奕。”
话一边说着,她手里并没闲着,启开笔记本。
不是她迷信,只是她不知道为什么梦里总是能看到那个盒子?
刚要敲下键盘,她皱了皱眉,抬头看向床榻的方向,记不清梦里的盒子长什么样,只是觉得似曾相识。
放下笔记本,她信步走到床头柜边,也不知道是怎么就想到了这个她根本没有留意过的盒子。
盒子很古旧,握在手里一点分量都没有。
她不稀罕顾启东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