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说我蠢。”
浓眉轻蹙,不满。
吻安扶着床垫往后挪了挪,靠得再舒服些,稍显清傲,“嫌我说得晚了?是不是该你认错于馥儿的时候就骂你?”
看出来她神态也变了,宫池奕便微微眯了一下眼,嘴角却有着一点点弧度,“这一次是我考虑不周,但你这么又戳着历史嘲弄我,是不是太有恃无恐了?”
吻安满不在意,看了时间,“你不是晚上都有事要做么?我睡会儿,你走吧。”
她一这么说,他的神色谨慎了些,“累了?”
她转眼看他,果然是少说话、少亲密的缘故么?
每天他都会这么问她,也几乎都是这个神情,可是明显这会儿的,她看着就舒服多了。
刚要躺下,吻安也忽然想到了什么,又回过去盯着他,“你昨晚去哪了?……或者说,你总是夜不归宿的那几个晚上,都去哪了?”
男人似是有些诧异,“你都知道?”
孕妇是嗜睡,但也不能小看她们的直觉和疑心,醒来感觉他不在家,找了一圈都没见,不是夜不归宿是什么?
她略微抿唇,“不想说也没关系,听说男人都有这个阶段。”
哪个阶段?
宫池奕眉峰轻捻,下一瞬就直接道:“去医院了。”
再晚一点说,也许她就相处了千百种桥段,都能凑一部电影了。
医院?
吻安皱起眉,又忽然想到他之前在监狱带出来的伤,“你又受伤了?”
说到这个,宫池奕是刻意瞒着她的,所以握了她的肩:“你先答应我,听完了不准闹。”
她微仰脸,点头,“我不闹。”
一开始,他只说聿峥受伤了,在医院已经住了好多天,而且在重症监护室待了两天,所以他也经常夜晚出去。
加上中午有公务,才会显得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