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搬出再多规定,她定然都是要点头的。
…。
翌日早晨,吻安起得早,但宫池奕更早,和往常一样给她弄了早餐等着。
“怎么又下来了?”宫池奕看到她进餐厅,“不是想要跟以前一样?”
以前是他把她抱下来,前段时间他总掐不准她的时间,就跟今天一样,所以都是她自己走下来。
吻安只关心一件事,“吃完早餐就去医院么?”
男人走到她身侧,给她摆好早餐,又盛了粥,果然还是那个台词:“尽量喝完。”
吻安听完却笑了笑,“好。”
宫池奕听完睇了她一眼,昨天他给她盛粥这么说时,她可不是这副光景。
女人啊,一切都跟着情绪走。
她就坐那儿,他给什么吃什么,十分配合,一心念着早点结束了去医院。
宫池奕的电话在桌角响了。
吻安抬头看了一眼,见他脸色沉了沉。
她看到那个号码,只淡淡的:“不接么?”
他是接了,也开了免提。
那头是郁景庭,既然打电话过来,显然今天也在庄园外。
“我是不是要为郁少修一座等候亭?”宫池奕不紧不慢的低沉,带了些许讽刺。
郁景庭又哪是能为这点讽刺影响的人?
依旧是淡淡的语调,没有半点几次找她未果的恼怒,缓缓道:“你把电话给她。”
吻安没说话。
宫池奕说:“她在,你说吧。”
电话那边先是沉默,或许是觉得她没在听。
但过了会儿,却听他淡淡的语调:“吻安,你爸给你留了一些东西,你必须出面,法律程序是要走的。”
刚巧,执行程序的是他。
吻安不怎么有食欲了,放下餐具,声调清淡,“他的东西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