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吻安很认真的看着他,“你看,你冷落我这么久,我憋屈那么久,你三言两语就算过去了,总得有点什么补偿?”
“说了没有冷落你。”他无奈又沉声,也极为认真。
她微挑眉,“那我管不了,我是孕妇。”
安静下来的气氛里,她几分任性而笃定的等着他说话。
冷不丁的,却听他忽然问了句:“今天几号?”
吻安轻蹙眉,“二十六?……怎么了。”
只见宫池奕幽幽然看了她,不仅不再催着她把手臂松开,反而俯首下来啄了她的唇。
吻安忽然被他放平在床上,勾着的手臂本能的越是紧了紧,不肯躺下。
他欺身俯下,听起来嗓音淡淡,眸底一缕危险气息,“刚刚不是一副有恃无恐?”
手臂撑在她身侧,“好容易撑了两周,还背了冷落你的罪名,那正好遂了你,今天补回去?”
她听明白他的意思了,摇头,“我没想要……”
男人弯了弯嘴角,也不知道谁抱怨说不亲不吻不跟她睡。
吻安很认真的看了他,手撑在两人间,“别闹了,外公家那次医生都说了不准那样。”
他把她的手捉了定在身体两侧。
“我进去是十二月底,现在是三月底,正好,医生也说了三个月后安全了。”他似笑非笑,看起来吓她的成分居多。
但这些事,那天他确实问过医生,还问了很多其他,在消息过于突然的慌张下,他自己倒也不完全记得都问了些什么。
吻安意识到他是来真的,才皱着眉,“我不去医院了还不行么?”
他只是说“好。”
动作却继续着,吓得她真变了神色。
…。
三个月身孕的女人,紧张之余,在欲望面前越是敏感,更别说以往在他面前,她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