表达不那么温情,甚至直接的词句里,透着情绪下的粗糙,但她微微缓了神。
郁景庭那淡漠的眸底,有一瞬间的错愕,“妻子?”
宫池奕深眸转向她,“怎么,跟你兄长叙旧这么久,这样的喜讯还藏着掖着?”
她听出来了,因为她一直都不愿意公开婚事,否则估计也不会纠缠上这一段,他这是刻意酸她。
吻安看了郁景庭,“我想我不用多说什么了,请你把东西还给我。”
郁景庭原地立着,看着她,并没有动作。
她作势伸手去夺,他往身侧避开,竟然淡淡的一句:“这么急着要给孩子一个家?那又何必大费周章跟我出尔反尔,反倒折回来跟他折腾?”
看,吻安直到自己想得没错,无论怎样,他一定会把她甚至她肚子里的孩子跟他挂钩。
这算不算一种报复?
她笑了,“是啊,我何必折腾?所以既然我折腾了,那就是因为整件事跟你没关系,还有……我们登记很久了。”
B超不还给她,她也不打算要了,重新拍一次也没多难,转头看了宫池奕,浅笑,“我去车上等你?”
…。
吻安不知道宫池奕会想跟郁景庭说什么,一直在车里安静等着。
他们谈话的时间,比她想象的久,趴在车窗边看了好久也没见宫池奕出来,皱了皱眉。
她并不是一点也不着急,这跟她设想的相差太远,本该只是给他的惊喜,成了这样。
幸好,他没有对她有半个字的质疑。
靠在座椅上,盯着车窗外,好一会儿,才想起,晚晚就是在这个医院,来了这么久都没空找她。
转手想给晚晚打个电话,却正好看到一个电话进来。
她的号码从去了华盛顿之后停用,回来之后刚补回来,先前的备忘录都没了,所以看着陌生号,皱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