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安紧紧皱眉,猛然把手里的东西藏到身后,盯着他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相比于她的紧张和防备,郁景庭身上千年不变的淡漠显得那么诡异,越显得她这样的无措很可笑。
“你别再过来。”吻安往后退,但是身后已经是走廊冷冰冰的墙壁。
男人温温淡淡的眼,甚至有着几分悲伤,“我不会对你怎么样。”
他已经走到她面前,修长的身躯微微前倾。
“明明说不会再有下一次,转头就逃回来了,扔一堆烂摊子给我,吻安……”
郁景庭依旧是淡淡的语调,只是那双淡漠的眼,带了阴天的气息,“你真狠心。”
她极度靠墙,撑着最后的气势:“我早跟你说过我不是什么善类。”
男人嘴角动了动,温温和和,不紧不慢,“所以你对我这么残忍?我若也不是善类呢,怎么办?”
她略微扬着下巴,“郁景庭,是你们父子把我逼到那一步,是你非要娶我,是你说无所求……”
“所以我喜欢你,有错?”他轻轻蹙眉,就那么看着她。
气氛是紧张的,可他们的声音都不大,偶尔路过走廊的人,或许还以为他们只是交耳细语。
吻安保持这个姿势很累,要避免跟他碰到,又不能死贴着墙,只觉得身体都要僵了,语调尽可能的冷淡,“请你让开。”
郁景庭低眉,除了舟车劳顿的略微疲惫之外,看不出他对古瑛的悲恸,也没有被伤害后的躁怒。
不理会她的话,只勾了勾嘴角,“没关系,以后有的是时间,我会对你负责。”
她终于皱起眉,看着他,“你在说什么?”
郁景庭只笑了笑,望着她的眼几秒。
“我知道伤过你,但第一次,我不会朝你开枪;第二次,诓你过去的是梁冰,我没有利用你;这一次,是你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