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七旬,她已经趴在吧台上,又眯着眼,“……今晚恐怕回不去了。”
郁景庭也喝了不少,倒没扔掉绅士最后一点优雅,不至于打酒嗝,只低眉看着她,“我叫司机。”
她却攀上他的手臂,笑靥迷醉,“敢不敢跟我开房?”
郁景庭先是愣了一下,随机道:“忘了我们每晚都同床共枕?”
吻安干脆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放在了他手臂上,“有人说,情侣没去过酒店,就缺少一分情调?”
这些歪理,当然是从柯锦严那儿听来的,没想到她有朝一日竟然用得上。
…。
吻安几乎是被郁景庭全程抱着进了酒店房间。
也许是从酒吧离开后,环境忽然安静下来,她眯着眼换了一周,喃喃一句:“……我要洗澡。”
她每晚都有这个习惯,郁景庭知道,但这是第一次替她放水、准备洗浴用品。
“有事就叫我,小心别呛水了。”他在一旁不放心的叮嘱。
出了浴室也时刻注意里头的动态。
十分钟过去。
靠在浴缸里的人定定的看着浴室门板,没有多少醉意,反而狠狠皱着眉,一把扶了浴缸边仓促的扯了浴巾,凑到马桶边就要吐。
她这个特殊时期本就不该喝酒,可是迫不得已。
如今这样的呕吐却想忍都忍不了。
浴室里没有开花洒,郁景庭听到几分动静,水的呼啦声和呕吐声虽然不真切,他也匆促的站在门口,“吻安?”
抬手敲门,敲得有点急。
吻安想尽量把声音压住,但说话依旧免不了呕吐,只勉强一句:“我没事……”
他已经一把将门拧开,看到她吐得身体都蜷在一起,身上的浴巾只随意搭着,眉头就拧了起来,“早知道不该让你喝那么多!”
好久,她笑了笑,醉意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