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过她的反应会这么大,但于他来说,是一种惊喜。
迈步过去刚握上她的手臂,吻安时空的忽然吼了她:“你别管我!”
他并未责怪,只是把她拥进怀里。
幸好,她不挣扎,非常安静。
良久,她忽然出声:“给我推荐婚纱设计师吧。”
如果非要用什么推进整件事的进程,这绝对是最有效,最不突兀的。
郁景庭低眉看着她,有一种欢喜无声无息,“你刚说什么?”
她抬头看了他一会儿,“……算了,不着急。”
他却说:“好!”
那一个月的时间,郁景庭的变化,所有人看在眼里。
淡漠到孤僻的人,时常独自弯起嘴角,每天下班走得非常准时,偶尔还会带上一束花,也每天会有一样小吃带回家。
外人都说素来不食烟火的郁景庭一定是金屋藏娇了。
许是那女人也不食烟火,深居简出,所以他每每都要带好吃的回去,变着花样的哄,又足见用心。
却谁也不识得那个女人是谁。
这些纷乱的言语漂洋过海,最先听到的是合作者宫池鸢。
女人的敏感让她给顾吻安打了电话。
关机。
她又辗转着给身在墨尔本的东里打过去,“吻安是跟你在一起么?”
东里顿了片刻,皱着眉,然后应了一个字:“是。”
宫池鸢再问什么,他只说正忙着开会,挂了电话。
思虑良久,宫池鸢让老四去查顾吻安到底出国飞往哪儿,现在在哪。
一周之后,四少宫池彧才得了个没有结果的结果。
“那个航班降落墨尔本没错,但航班名单里根本没有新嫂子!”
而现在,宫池彧是彻彻底底的不知道顾吻安在哪,连查都无从查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