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”她一时没想起来他说的药,摇了摇头。
吻变得几分深入,他的嗓音也一片沙哑,“你就是奔着我的命来的!”
不给吃药还时不时这么撩情。
她轻轻喘着,清清浅笑,“谁让你当初偷窥我去纹身?”
老天有眼,让流氓给她一辈子负责,多折磨几顿也不为过。
…。
之后几个夜晚,宫池奕夜夜受罪,但也忍着不吃药,不碰她,好在每天并不清闲。
那晚,吻安半夜醒来发现他并不在床上,皱了皱眉。
开了一盏小灯下床,去了楼上的书房。
但是书房一片漆黑,安静,他并不在里边。
那时候都凌晨两点多了,他总不能梦游么?
她这么想着,裹了裹睡衣,往一楼走。
夜里不下雨,风也吹不进来,就是觉得安静得有些压抑,她有些不安。
刚走下楼梯最后一个台阶,玄关的灯忽然亮起,刺得她用手臂遮了遮光,已经听到他从门口传来的低沉:“怎么起来了?”
显然,他刚进门,身上染了冷风的大衣还没来得及脱就疾步到了她跟前,眉宇略微拢着,“渴了么?”
吻安看了他的穿戴,“你去哪了?”
宫池奕这才反手迅速褪去大衣,随手搭在楼梯上,修长的手臂将她环过来,“有点急事,已经处理好了,去睡觉?”
她仰脸,皱了皱眉,心里的不安慢慢放下,也抬手摸了摸他冰凉的棱角,声音轻轻,“以后要出去,告诉我一声。”
黑夜里,她仰着脸,眸底铺着小小的不满和担心。
软腻的手指抚在男人冷硬的五官,刚柔相触,令人动念。
吻来得急促,吻安被他抱起,大步上楼,他是用脚踢上房门的,几步将她抵进床褥,辗转缠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