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我想你应该能帮到她?”
对东里的话,话里的情谊,宫池奕并没有反感,而是点了头,“难得你真心为她想,我这晚餐没白费。”
东里嘴角扯了扯,上车前一句:“味道一般。”
宫池奕一拧眉。
东里坐进车里,掉过头,又忽然问了句:“你都给谁做过菜?”
男人不咸不淡的一眼,“又不是我女人,你问做什么?”
“余歌跟你很熟?”东里又问了句。
宫池奕才明白他问话的含义,“她什么时候把我的厨艺偷走了?”
如果不是东里吃过余歌的菜,应该不会这么问。
车里的人没说话,只留了个车背影。
吻安在沙发上看着他走进来。
“这么看着我做什么?”他嘴角噙着舒服的弧度,在她身边坐下,手臂习惯性把她揽过去。
她仰起脸,“墨尔本。”
男人低眉,微挑,“墨尔本怎么了?”
别说东里要过去,她还真想跟过去?
吻安浅笑,“余歌不是常年在那边么?最近回不回去?”
宫池奕反应了会儿,想起了她之前的话,不谋而合,“倒是个不错的契机。”
彻底把他情敌打发给余歌。
换了个姿势,她看了看他,“我想出去走走。”
男人“唔……”的一声,俯首吻了吻她,“太冷,我抱你在家里走走?”
她有些无奈,他抱着那叫走么?
“要么,把旧轮椅拿出来,让你坐着转转?”他不无认真的提议。
换来吻安这么长时间来最生动的白眼,“最好别跟我提轮椅。”
宫池奕勾了嘴角,没有轮椅,她还真不一定入了他的套。
吻安现在感冒其实已经好了,只是有些虚,脑子里不想考虑其他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