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,吻安一起床就直接去找了东里,虽然他感冒还没完全好,但也顾不了那么多,拉着直接去拍戏。
开拍前想起了什么,给余歌打了个电话把她也叫到了片场候着。
“我做什么呀?”余歌必须承认,宫池奕站起来了,她现在有点闲,但一身白衣站在片场十分突出的尴尬。
吻安清浅一笑,颔首看了那边的东里,“负责你的病人啊。”
余歌转头看去,然后顿了顿,转回来略微蹙眉,双手习惯性揣进上衣兜,换了个语调,“顾导,您要这么使唤我的话,倒也愿意,那……工钱怎么算?”
吻安好像第一次知道余歌性格这么爽气,笑了笑,“按场公给你算?”末了,玩笑的问:“余小姐赚那么多要涨身价?”
余歌挑眉“怎么你和三少连问题都一样。”然后一本正经的看了她,“我还真能垫着睡觉。”
吻安笑笑,转身去开工。
也是她这一天让余歌呆在片场之后,吻安终于觉察了她想干什么。
东里上戏去了的时候,余歌会把东里的大衣披在吻安身上。
东里刚拍完一条,余歌又会‘顺手’将她的杯子直接递给东里。
这让吻安心底笑着。
晚上送东里回了房间,吻安跟余歌一起走出来,在酒店走廊,她笑着看了余歌,抬手拨了拨长发。
笑着道:“余小姐,为了引宫池奕回来了,给我和东里搭桥,这么大的险,你还真不怕他回来治你?”
余歌先是愣了一下,然后笑开来,“有么?我就是觉得,东里这人确实不错,性格直白锋利了点,但人格魅力很深,他对顾小姐应该……”
后边的话,余歌没说出来,只是笑着。
余歌当然知道这很冒险,但宫池奕是什么人她最清楚,想找到他堪比登天,最简单的,可不就是让顾小姐和其他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