睨了他,“想看我出洋相?”然后往酒店走,“多没意思。”
他从身后走来,步伐沉稳、徐缓,“那就聊个有意思的。”
然后听他低低的问:“当初把刺青改了位置,刺了个莲,是为了柯锦严?”
滨城微冷的夜风里,男人低沉的嗓音也透着几分凉意。
吻安脚步生生顿了一下,几不可闻的蹙眉。
又继续迈步。
宫池奕长腿稍稍一迈,已经站在她面前,低眉看她的神色。
吻安不想回答,只好绕开他往前走,只是依旧没能逃过被他拦路截住,立着,垂了深眸。
她仰脸,眉尾风情的痣侧对着他,“腿好了是用来欺负人的?”
他没说话。
只在她又一次抿唇往前走时终于握了她的手腕,看着她,“是,或者不是?”
吻安想了想,坦然的看着他,“虽然,你伪装瘸子成功骗取我同情,我也主动爬到了你床上,但不代表你就能随意干涉和质疑我的过去。”
随即才道:“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,可以么?就像我不会问你当初为于馥儿付出了多少一样。”
她认真起来,一双眸子会显得很清离,透着淡淡的锋利。
说完话,她想走,但他握着手腕的力道没松,以及低眉看着她。
如果刺青是为了柯锦严,纹了自然是用来看的,他看过?
想到这种可能,宫池奕会觉得一直在爪子在心头挠着,可她说得也没错,无权质疑她的过去。
“好。”闭了闭目,他没再说什么。
手腕的力道松了松,吻安抬头看了他一会儿,其实她不想跟他吵架,也不知道这算不算,心里不太舒服。
“你自己开一间房吧。”转身前,她说道。
许是这一句略微触动了他平静下去的眸,莫名的就想到了她说想吃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