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余扬抿着酒,“这种场合,没必要冷不丁这么骂我吧?”
刚说这话,一抬头就看到了五颜六色中的一抹白。
想都不用想,素来喜欢白衣白裤的只有他最亲的妹妹余歌。
不过,他转头,“你什么时候认识我妹了?”
宫池彧略微挑眉:眼拙,调戏过一回,差点被手术刀扎死。
余歌依旧是简单利落的白色套装,轻巧必过端酒的侍者,走到两人跟前,“三少呢?”
余扬蹙眉,刚说完得奖无望要找人算账,没想到来这么快。
转眼以兄长的调子开口:“怎么说过来就过来了?也没让我接机。”
余歌瞥了他一眼,他那副兄长的模样压根没有用,“他倒是溜得快,怕我抓他回来当小白鼠?”
余扬笑了笑,杵了一下宫池彧。
宫池彧倒是配合,抽出兜里的手,拿了一杯酒递到余歌面前。
她只淡淡一眼,“医者不喝酒。”
结果他又换了一杯果汁。
余歌蹙了一下眉,还是接了,问:“你知道你三哥去哪儿了?”
宫池彧舌尖碰了碰唇角,笑起来,不答反问:“你带手术刀了么?”
反正这女人有那癖好,随身带东西,他是不想第二次被扎了。
余歌优雅的抿了果汁,淡淡的看了他,似笑非笑,“看你怎么回答了。”
宫池彧风流的桃花眼微转,指尖在口袋边上敲了敲,“我只知道新嫂子出去拍戏了。”顺便给了个城市名。
余歌狐疑了看了看他,然后随手把果汁放回路过的侍者托盘。
只是这一动作有些突然,弄得侍者往后退了一步,正好撞到了后边走来的两人。
余歌见状本能得往旁边退,手里的果汁没拿稳。
小小得动作一下子动静有点大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