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虚而温和,看着她走到旁边的小榻上说睡就睡,反倒他一直靠在床头清醒着。
从六点到八点,窗外一点点明亮起来,但入冬的阴天还是灰蒙蒙一片。
郁景庭又坐在了她床边,目光并不贪婪,清淡如竹,若有所思。
…。
宫池彧给他三哥打电话也是这样的阴天,特意隔了两天。
“新嫂子一点事没有,放心吧。……折了两辆车,靳南一点轻伤,没别的了……要么是古瑛的人,要么是内,就这么两个可能。”宫池彧道。
过了会儿才笑着补充:“新嫂子特意问了你什么时候回来,看起来相思情重啊!”
总之从头到尾,宫池彧也忘了提郁景庭受伤的事,觉得无关紧要。
直到四天过去,第二次电话,他才无意提了一句,电话那头的反应却很大。
“怎,怎么了?”他有点摸不着头脑。
宫池奕一猜就知道她会照顾郁景庭。
真是极好一副见缝插针。
宫池彧有些紧张了,“你理顺内的事不是还要回余歌那儿么?腿不治了?……有事你给我吱声啊,不然在这儿干什么?”
听筒里男人寒凉一句:“指望你爷明天就是孤家寡人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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