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的。
她上桌时男人眼皮都没抬,她也就安静吃自己的。
余歌左右看了看两人,气氛怪异,“你们没睡好?”
……无人应答。
片刻,吻安看了她,“可能睡得晚了点。”
余歌点头,明智的不多问。
…。
两人从爱丁堡飞伦敦途中,她一直尽可能周到的照顾着,唯一缺的就是两人不怎么交流。
顾吻安知道是因为昨晚她的某句话和某种想法让他不高兴,原本无所谓他的情绪,但她这么殷勤的照顾他,都是看在他会帮着找东西的份上。
然而,这个状态,她根本没法跟他谈。
有那么点烦躁。
客机上美丽的空姐一向温婉可人,她却怎么看都觉得空姐对宫池奕过分殷勤,站在旁边笑着断续的聊了好一会儿。
她闭目养神忍了会儿,终于坐起来,美眸直视空姐,字正腔圆,“请说英文,OK?”
空姐和宫池奕都看了她。
空姐是因为光听懂了‘OK?’因为她前面用的中文。
宫池奕是因为她的小脾性。
三个人顿了顿,顾吻安才抿了抿唇,“你们随意。”然后侧过身戴上眼罩。
吻安当了几年尖子生,但不是学语言的,除了英文,她对外语并不精通,这种感觉对一向具优越感的她来说,很糟。
旁边的两人叽叽歪歪又聊了会儿,她去了趟卫生间回来,空姐已经离开。
待她坐下,宫池奕便微侧首,低眉的角度望着她。
吻安转过头,正好,“见完你爸,这个月都过完了,回国之前帮我查点内资料,可以吗?”
男人慢慢收回视线,指尖随意捻了一本杂志,漫不经心的低沉,“我有什么好处?”
“娶到我不是好处么?”她几乎没想的应了一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