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电话的时间有点长,吻安低眉,习惯手指闲不住的扣弄沙发垫子,结果看到手指就想到了宫池奕那双好看的手,以及昨晚某瞬不可言喻的感觉,一下子把手说回来,老实靠进沙发深处没了动静。
“安?”晚晚接了电话,有些呢哝的慵懒,“……大小姐,你不睡午觉么?”
吻安忘了晚晚有雷打不动、坚持午休的习惯,笑了笑,“我有事想问你,有点急。”
北云晚翻过身,藕白的手臂搭载眼睛上方,“嗯……我听着。”
原本是有些敷衍的,但是听到电话里顾吻安的话之后,北云晚忽然睁开眼,干脆又坐了起来,“你说什么?”
顾吻安略微抿唇,极少这样言语吞吐,“……特别特别疼,但,没见红。”
她很仔细的想过,以前骑马、骑自行车也没有破过。
顾吻安这方便有没有经验,北云晚是最清楚的,提到了必然非常关心,几乎是仔仔细细问了一遍,然后在脑子里过着那些年偷着看的东西。
半天,北云晚听到她低低的纳闷说胸口红红的。
她微微瞠目,问吻安:“红的?……沟内侧?”
吻安看了一眼宫池奕的卧室门口,没见人才点头,“嗯……像被砂纸磨过一样,倒不
疼。”
而吻安刚说完话,就听到晚晚在那边骂了句“宫池奕个不要脸的!”
吻安愣了愣,晚晚一般不直接骂人。
又听晚晚道:“不用想了,好着呢,我保证!”然后才缓缓躺下去,咕哝着,“我说呢,我还没破,还至于被你甩下。”
吻安听完无奈的笑起来,这也要比?
不过,听到晚晚说没事,她一颗心就放下了,绝对信任晚晚。
“话说回来,虽然流氓得让我鄙视,至少他挺疼你。”北云晚又加了一句:“要么就是他那方面有问题。